WhatsApp巨额交易内幕:追逐、密会与扑克游戏
当被问到是否感觉到佩奇有意收购WhatsApp时,库姆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没有。”也许佩奇曾经有过暗示?“或许我读不懂他吧。” 如果正如部分报导最近所提出的那样,佩奇曾经有兴趣来收购WhatsApp,那么这次会议也许规模太小且时间太晚。在Facebook位于门洛帕克(Menlo Park)的总部,工作早已经在进行当中。而在WhatsApp公司,两位创始人和其顾问们正在计算他们在交易谈判中可以要求多高的价格。 一位公司知情人士透露,WhatsApp公司的两位创始人最在乎的是独立自主性,而并非金钱;但另一位知情人士则表示,两位创始人深信自己的公司至少价值200亿美元。这个数字的计算基础是推特网的市值(目前为300亿美元)、WhatsApp公司的全球客户群、以及公司未来的盈利计划。 周四,库姆和阿克顿前去扎克伯格的家中吃晚饭,时间定在晚上7点。这也是阿克顿第一次见到扎克伯格。“我希望有一天,你们的用户数量会超过我们,”扎克伯格对他们说,“你们提供的服务在生活中更为常用。”扎克伯格表示他希望库姆二人能够一如既往,坚持做自己的事情,同时也能够得到Facebook在法律、财务和工程设计等方面强大的资源支持。 晚上9点,阿克顿回家照看自己年幼的孩子。库姆和扎克伯格则在一起玩了一把赌注很大的扑克牌游戏。有知情人士表示,扎克伯格报出了150亿美元并且逐渐加价,而库姆则表示自己的要求为200亿美元左右。对此Facebook的创始人表示自己需要一定的时间。 次日,也就是2月14日周五,库姆和阿克顿在他们的办公室里为《福布斯》杂志拍照。摄影师在下午6:30分离开,此后库姆驾驶自己的保时捷来到扎克伯格的家中,进行新一轮的商谈。 有报导称扎克伯格正在吃情人节大餐,而库姆贸然打断了他,对此库姆加以了否认。“什么当时他在进行烛光晚餐,然后我就直接冲了进去,事情并非这样。”直到他准备离开扎克伯格的家中时,马克的妻子普里西拉·陈(Priscilla Chan)才下班回家。 库姆和扎克伯格边吃着快餐,边商定合作最终的细节问题,以及WhatsApp在Facebook的大框架下的独立问题,后者也是WhatsApp最为看重的一点。不过两人最终并没有达成统一。 最终,周六晚上,库姆和扎克伯格最开始在厨房交谈,后来又换地方来到客厅沙发上继续商讨。此后扎克伯格报出了190亿美元的价格,并且摆出了库姆所喜欢的交易条件。库姆回忆说:“这可能是我们双方都可以接受的条件。” 等扎克伯格离开房间后,库姆打电话给当时在家的阿克顿。那时大概是晚上9点钟。库姆将最终定下来的细节情况转述给自己的朋友听,并且说:“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已经有了决定。你愿意继续往前走吗?” “我喜欢马克这个人,”阿克顿回答说,“我们可以合作。接受这个交易条件吧。”库姆走出房间,找到扎克伯格。“我刚才和布莱恩说过了,”库姆说,“他认为我们应该合作,而且你人很不错,我们应该接受报价。” 两人握手后又紧紧拥抱在一起。扎克伯格称当时“太激动了”,并且突然掏出一瓶尊尼获加(蓝方)极品威士忌(Johnnie Walker Blue Label),他知道这是库姆挚爱的苏格兰威士忌。两人分别叫来自己的商业发展总监,完成了商讨的过程。大概1个小时后,库姆驾着自己的保时捷回家,直接上床休息。 那个周末,律师和银行家们忙得连轴转,争取在周三早晨前签署交易文件,从而能在巴塞罗那召开的年度全球移动大会(Mobile World Congress)上对外宣布。他们并没有选择在WhatsApp的总部签署这些文件,而是按照吉姆·乔茨的建议,驱车两个街区,来到莫菲特大道(Moffett Boulevard)101号一栋废弃的大楼里。十来岁时,库姆曾经在这栋大楼里领过政府发放给低收入者的食物券。库姆在大楼正门签署了交易文件。 回到办公室后,库姆在WhatsApp公司员工的聊天组里发送了“所有人开会”的信息,宣布下午2点在会议室召开全体人员会议。 在所有人挤进会议室后,他说:“我来说一下现在的情况。我们正在与Facebook进行合并。”面对震惊不已的员工们,库姆和阿克顿向大家保证他们都不会受到影响,公司还是自行来进行管理。下午2点30分,会议室的大门再次被打开,马克·扎克伯格走了进来。他很简要地与WhatsApp这些为数不多的员工们进行了交谈,并且与大家握手。在与投资者们召开电话会议之后,库姆又重新埋头工作。 他实事求是地说:“这家公司还是要接着运营的。” 要想知道WhatsApp如何能有今天的这般成就,你只需要从公司位于山景城那没有任何标志的总部出发,走过几个街区,来到铁轨对面一栋废弃的白色房子就可以了。这栋房子曾经是北县社会服务中心(North County Social Services)的所在地,库姆曾经在这里排队领取过食物券。 库姆出生在乌克兰基辅郊外的小村落法斯蒂夫(Fastiv),并且在那里长大。他是家中的独子,母亲是一位家庭主妇,父亲是一位从事医院和学校建设的建筑经理。当时电力和热水供应都相当有限。为避免政府窃听,他的父母极少打电话。这种环境听起来实在不咋样,但库姆仍然怀念自己曾经的那种乡村生活,而且这也是他如此坚决反对广告满天飞的主要原因之一。 为了躲避让人不安的政治环境和反犹太人的氛围,1992年,时年16岁的库姆和母亲移民来到了山景城,在政府的帮助之下得到了一个两居室的小公寓。他的父亲一直未能成功移民,后在1997年过世。库姆的母亲在他们的行李箱里塞满了笔和20本苏联政府发放的笔记本,免得到美国后还要花钱购学习文具。到美国后,她找了份帮人照看小孩的工作,而库姆则到一家杂货店扫地来贴补家用。在母亲被诊断出患有癌症之后,母子俩只能靠她的伤残补助来度日。库姆的英语说得相当流利,但他并不喜欢美国中学里同学之间的那种随意和轻浮。在乌克兰,朋友圈内人数不多,但大家的友情会十几年都维持不变。他说:“在乌克兰,你能真正地了解一个人。” 库姆被中学开除,只得去参加替代性的教育课程。不过在此期间,他从二手书店购买教材,等看完后再退回给书店,通过这种方法在18岁前已经自学了计算机网络知识。他曾经加入Efnet互联网中继聊天网络中一个名叫w00w00的黑客团体,潜入了硅谷图形公司(Silicon Graphics)的服务器,并且与Napster的联合创始人肖恩·范宁(Sean Fanning)聊过天。 (编辑:应用网_镇江站长网) 【声明】本站内容均来自网络,其相关言论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若无意侵犯到您的权利,请及时与联系站长删除相关内容! |